众所周知,鲸鱼很大。比如蓝鲸重达13到14吨,是地球上最重的生物。直到今天科学家才知道,这些通过过滤器进食的鲸鱼为什么这么大。一组科学家在《英国皇家学会会刊B》(ProceedingsoftheRoyalSocietyB)上提出了一个引人入胜的理论:通过拼凑化石记录和系统发育工作(即确定物种之间的关系),他们发现偲鲸可能在万年前才变得巨大,这在进化的大计划中只是一个小细节,而这种转变可能是由气候变化引起的。当然,这也提出了一个问题:随着地球海洋变暖和酸化,巨型动物可能会面临什么问题?
鲸鱼吞下大量的水,并过滤掉磷虾等小动物,这种鲸鱼已经存在了大约0万年。在这期间的大部分时间里,它们的体型都很适中,长度保持在10米左右,比现代蓝鲸小三倍。毕竟体型小是很方便的。
在大约万年前的冰河时期开始时,海洋系统开始发生大规模的剧烈变化。冰原向北扩张,洋流将营养物质吸入大海。风驱动的上升流(深层海水上升到海面)增加,从深海带来了更多的营养物质:当风吹走上层海水时,深层海水往往会取而代之。这导致浮游植物大量繁殖,反过来又加速了浮游动物磷虾的繁殖。鲸鱼的食物开始在一年中的特定时间聚集在特定的地方。
在这一气候转变过程中,体型庞大是虎鲸的一个优势,这是由几个因素决定的(这一特征在虎鲸的不同品系中独立进化,证实了这一发展优势)。首先,大型鲸鱼随着食物链的变化而变化,其体型的增长使捕食者无法捕捉到它们。大嘴还能更有效地捕捉浮游动物。如果能积累更多的脂肪,就能洄游得更远,而小鲸鱼则不同,它们只能在浮游生物浓度较小的邻近水域活动。
"我们相信这种生态学解释是体型变化背后的原因,"史密森尼学会的古生物学家和研究合著者尼克-彭森(NickPenson)说。"它不仅解释了超大型鲸鱼的起源,也解释了体型极小、长有髭须的鲸鱼的消失,现在在这一血统中,只有侏儒鲸是其代表。"较小的鲸鱼根本无法在新的世界秩序中竞争,但为什么侏儒鲸可以,这是一个谜。
但是,难道鲸鱼就不能仅仅因为它们能变得大而变得大吗?毕竟,在水中游泳不像在陆地上以庞大的身躯行走。"彭森说:"当你研究数据时,这就被排除了。"当鲸鱼在水里变得非常大的时候--不,不是这样的"。毕竟,髭鲸在水中生活了数千万年,然后才变得巨大。
但这项研究可以肯定的是,地球自然史上的这一时刻是非同寻常的。试想一下,不仅是蓝鲸,还有灰鲸等其他有髭须的鲸鱼需要怎样的生存条件。它们在几千几万海里之外觅食。"没有参与这项研究的古脊椎动物学家埃里希-菲茨杰拉德(ErichFitzgerald)说:"历史上从未有过如此大型的食肉动物能够在肥沃的海洋中找到如此多的生物量。"历史上根本没有类似的情况。你可以一直追溯到恐龙时代的末期,也就是万年前,只有最近的万年才是真正独特的。
人类可能会破坏这一切。海洋温度的微小变化都会对生态系统产生连带影响。如果洋流发生变化,或者寒冷的上升流停止向海面输送营养物质,浮游植物就无法繁衍,浮游动物也无法觅食。如果没有浮游动物,露脊鲸就没有东西可吃。如果浮游植物转移到其他海域,而虎鲸又找不到它们,那么它们的体型优势就会突然变成一种负担。
气候变化造就了庞然大物,虽然现在判断未来几十年气候变化对它们的影响还为时尚早,但庞然大物的处境肯定岌岌可危。根据定义,大型生物处于进化的最前沿。是的,科学已经发现,大鲸鱼变大是因为气候变化。现在,我们拭目以待,进一步的气候变化是否会对它们造成伤害。